目送着迟海等人离开,我才转头看向这一家人。
让我吃惊的是老头突然转头看向我,与我四目相对,丫的,他一直都是痴痴的看着那些羊的,突然转头看我,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老爷爷,您为什么要如此盯着我?”我小声的问他。
“骆驼!”老头又重复了两个字。
“什么骆驼?”我顺着他的话问。
“骆驼。”老头除了这句,就不会别的了。
然后我转头看向中年夫妇,我对着他们挤出笑容,我说:“今晚就叨扰了,我们就在你们家住下了。”
“好的好的,我去替你们准备吃的。”中年人高兴的说。
“不用了,我们都吃过了。”我说,虽然没吃,但只怕他煮的也不合我吃,因为我要吃血的,月兰则是不用吃。
“哦,那我去给你们准备床铺吧。”中年人的老婆说。
“好的,多谢了。”
然后中年人的老婆就下去了,我就转头问向中年人:“我问你一下,罗布泊那边根本就没有草了,怎么你爸找羊会找到那边去呢?”
中年人犹豫了一会,然后说:“这里距离罗布泊不远,很多年前,我爹还小的时候,那边还有草的时候,就去那边放过羊的,还有后来那边不能放羊了,九十年代,我爹养骆驼,带探险队进入过罗布泊。”
“养骆驼?”我吃了一惊,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是的,赚钱养家糊口嘛,当时很多人来罗布泊探险,需要向导的,我爹就养骆驼,带探险队进入罗布泊。”中年人说。
“那后来为什么不做了呢?”我追问道。
“后来野骆驼保护区成立了,不让人进入了,也不让我爹带队进入了,他又不舍得把骆驼卖给别人,毕竟有感情的,他就把骆驼放生到野骆驼保护区里去了,他说那里才是骆驼的家。”中年人转头看向他爹说:“所以他经常会到野骆驼保护区的那块牌子底气去等,他说或许有一天,他的那些骆驼会回来看他的。”
“原来如此?”我和月兰对视一眼,敢情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老者会跑到那里去。
“进屋吧,屋子里暖和,而且天也黑了。”中年人把我们往里面迎。
进入之后发现还是有一股浓浓的羊膻味,然后屋子不算宽敞,他老婆在客厅的一个角落给我们搭了一张临时的床,下面两块长椅,上面几块木板,然后垫上垫被,上面一床棉被,这床就出来了。
“今天你们就睡这里了,屋子小,不好意思。”中年人笑着说。
“没事,不客气。”
“这棉被都是新的,今年刚打的棉被,我们新疆的棉花,很暖和的。”中年人又补充了一句。
“好的,谢谢了。”我们的关注重点不是这些,我岔开话题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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