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泥浆,无比的滑。
足足滑了好几分钟,然后眼前突然一亮,扑通一声,老子直接掉进了一口水潭里。
抬头一看,白虎,爷爷,胖子正站在水潭边,傻眼的看着我,白虎惊讶的说:“怎么从这里跑下来啦?”
“玛德。”我气得直骂娘:“那该死的老鼠在枯井底打洞,直接从井底打通到这里,我们忙活一晚上的水,此刻又全部漏到这里了。”
“哈哈哈哈。”白虎哈哈大笑,说:“这是天意啊,小子,我还是觉得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原本就觉得这个法子不可行,刘伯温留下的话,肯定是充满玄机的,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肯定不是提几桶水上去倒满了就可以的。”
“肯定是昨晚逃走的那三只老鼠,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然后溜走之后,就顺便把井底打穿了,破坏了我们的好事,这该死的老鼠。”我喊了一句:“我发誓,以后跟老鼠势不两立。”
我话音还没落,我的背后扑通一声,一片巨大的水花,我转头一看,月兰也滑了下来,傻眼的看着我:“怎么是滑到这里的?”
我赶紧抱住了她,我说:“媳妇,你咋下来了?”
“你掉下来,我能不追下来吗?”月兰理所当然的说。
老子一阵阵感动,抱她抱得更紧了。
然后两人朝着水潭边上爬了上去,胖子和爷爷拉了我们一把。
我们走到火边烤火,还特地让他们三人出去,我们换了一身衣服,然后烤了一下火,他们才进来。
“这特么真是窝火。”我越想越气,鼻孔里喘着粗气,我说:“辛辛苦苦一个晚上,还连累我媳妇跟我一起受苦,竟然就这么白费了,我不甘心啊。”
“少年,淡定。”白虎嘿嘿笑说:“人生总有那么多的不如意,你这才忙活一个晚上,你要知道,我当年被困六十年,我努力了多久,想尽了一切能想的办法,最后仍旧无济于事,只能认命。”
我和月兰对视一眼,这么说来,我的心里就好受很多了,倒不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白虎的痛苦之上,关键还是要有对比,跟白虎的遭遇对比一下,我们的这点遭遇貌似就不算什么了。
“但我依然不甘心。”我再次站了起来,又提了两袋的水,朝着山顶走去,我说:“我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真是个倔强孩子。”白虎无语的摇了摇头。
然后月兰也提了两袋子水,跟在了我的后面。
我们来到了井边,低头往下看,好大一个窟窿,那窟窿的直径应该有一米多,到底我要怎么样才能把这窟窿给堵上呢?
我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的说:“即便是堵上了,那要怎么样才能防止老鼠再来打洞呢?”
月兰不说话,也倚靠在井边,扶着下巴看着我,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媳妇,你笑啥?”虽然不知道她在乐什么,但是看见月兰笑,我就高兴。
“你知道吗?认真思考中的你是最有魅力,最吸引人的。”月兰笑着说。
“真的啊?”我的心里乐开了花,美滋滋的。
“嗯。”月兰点了点头,依旧用手扶着下巴。
然后由于是低头看着井底,突然脖子上的阴配垂了下来,我的眼睛一亮,激动的喊了一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