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向电视,电视里说的领导正是那位老者,我点了点头,不乐观的说:“这个领导也是和我们一样的目的,他介入之后,这事就更不好办了,而且土行孙告诉我,老陈和老王已经出发了,明天就会到达这里。”
爷爷一惊,问道:“是奔着坟墓,风水位还是玉玺?”
“估计一个都不想放过。”我想了想说:“但对方明显也有顾忌,他的优势是权利大,但劣势也正是权利大,虽然退休了,也不想授人以柄,处于那个位置的人,要考虑的事情肯定比我们多很多。”
爷爷点了点头说:“自古民不与官斗,若不是这关系到祖师爷的事,我们也不会去掺和。”
“不过如果这老者介入,那老陈和老王也不好办。”这倒是我最安慰的事情。
“行,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洗,晚点再说。”爷爷说。
然后月兰没有说话,只是定睛看了看我,而后跟我握了下手,与我四目相对。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两个静静躺床上,她看着天花板说:“他们来了?”
“谁?”我猛吃一惊。
“逐日,还有那些白袍人。”月兰转头看着我。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白袍人也来了,这下麻烦了,全都是奔着传国玉玺,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吗?
“不过追星也来了,追星拿到了双鱼玉佩,对我们来说是一大保障。”月兰还说:“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其他人马也在路上了。”
“余洪泽,郭春平他们是吗?”我猜测道。
“对的,该来的都来了,只怕这棋盘山要翻天了。”月兰也叹了口气。
我一把将月兰抱在怀里,我说:“媳妇,不管怎么样,哪怕是天塌下来了,我也不会和你分开的,死都要死在一起。”
然后月兰突然抬头,一把吻住了我,与我四目相对,嘴唇传来湿热,痒痒的感觉,咬了好一会才分开,月兰脸色粉红,她呢喃道:“夫君,现在就要了我吧。”
“啊?现在?”我猛吃一惊。
“怎么?”月兰微微皱眉说:“你不是一直都想着和我做这事吗?怎么这种反应?”
这老天是在玩我吗?白天白虎教我阴阳童子锥,前提是要童子身,晚上媳妇却压我身上,让我要了她,这尼玛叫什么事?
“媳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感觉月兰怪怪的。
“没有,只是感觉不想留下遗憾,万一这次在这里栽了,或者是传国玉玺被夺走,逐日她们打开了封印,或许我们的末日就到来了,我不想到死的时候,还没把身子给你,那会是最遗憾的事。”月兰看着我的眼睛说。
“别瞎想,我们会好好的。”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却发现脸蛋湿漉漉的,她哭了,我赶紧拿手给她擦了擦,我说:“今天我跟白虎交流了,它还教了我一门厉害的法术,叫阴阳童子锥……”
我把阴阳童子锥的事跟月兰说了,月兰目瞪口呆,眼神有些复杂,问道:“这么巧?”
“是啊,我也觉得好巧,白天学了这个,晚上你就说要……”我坏笑着说。
然后月兰顺手就伸进了我的短裤里,突然一扯,一阵剧痛,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却见月兰拿着两根毛,盯着看着,不可思议的说:“就是这玩意?能治得了千年的妖精?”
我趁其不备,也伸手进入她的裤子,扯下了她的两根毛毛,她娇呼一声,然后两个人就打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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