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人很疲惫,躺在月兰的怀里,呼呼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还听到月兰的笑骂:“就你这懒猪,两个小时的坐都打不了,还想斋戒打坐七日。”
然后就是感觉月兰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和脸,就像妈妈般的感觉。
第二天,我继续沐浴更衣,继续打坐,准备入定。
但是无论如何,就是进不到昨日的那个梦境里!
我问了天聋地瞎两位老人,他们说入定这种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像我说的那种已经不能叫入定,而应该叫入境了,进入梦境,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他们说这个东西,可能修道几年的道士都未必能进入,我才刚一打坐就进入了,全是运气或者机缘,如今出来了,还想再进去,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我偏不信邪,往后的几日,每日更加的静心去打坐,但是却一日不如一日,根本就摸不到入定的边,就更别说是入境了,可能是心太急的缘故。
最后在现实的面前低头了,真真是无法入境,没办法去完成那个未完的梦境,不知道后续道士和那股小鬼子到底做了什么?
当第七日之时,我睁开了眼睛,入不了那就算了,既然强求不来,又何必是强求。
但是摆在我面前的却是两个黑布衣的人偶,老陈和老王的头发已经塞进人偶的肚子里了,和棉花缠绕在一起。
我兴奋不已,已经沐浴更衣,斋戒了七日,这下看我不扎死你们两个王八蛋。
我拿起一根银针,这是我爷爷用来针灸的银针,我拿着银针准备扎向那个代表老陈的人偶,嘴里已经准备念咒语了,突然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猛然闭上眼睛,感应门外之人,只一眼,老子彻底傻眼了,我特么差点跳了起来,门外之人竟然就是老陈和老王,这两个王八蛋怎么来了?
难道我要扎他们,他们感应到了,所以赶紧找了过来?
可我特么都还没开始扎!他们怎么就来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把两个人偶和针给收了起来,月兰不解的问:“怎么啦?干嘛不继续?”
我小声的说:“门外敲门的就是老陈和老王。”
“啊?”月兰也吃了一惊。
然后我嫂子开的门,进来之后,便传出了老陈富有魔性的假笑,他嘿嘿说:“吴晴,好久不见啊,还是那么漂亮。”
我嫂子本来对他们就没有好感,所以不冷不热的问:“你们来干嘛?”
老王赶紧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嫂子说:“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们,老朋友们,总是需要探望的。”
特么的,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我嫂子竟然就没声了,但也没有接东西,而是转身进了屋子。
我哥正在客厅泡茶,瞟了一眼那两个人,也没打招呼,老陈则是厚着脸皮笑笑说:“吴过道长,好久不见啊。”
然后两个人就自来熟的把东西放在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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