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地瞎用轮椅推着老狗,迟海等人也过来了,虽然迟海不是开启机关的人,但是总的还是很可疑。
众人像看熊猫一样的看着我的背,特别是杨老头,还要伸手去摸,爷爷赶紧出声道:“别摸,一旦抹去了上面的纯阳血,驱魔符便会生效,寄生胎就会被伤到而哇哇大叫。”
“这驱魔人也是没事找事,这寄生胎又不关他什么鸟事,非得给你贴一道符。”老狗破口骂道。
杨老头摇了摇头说:“驱魔人行走江湖,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任何他们认为是不合理的东西,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好比这个寄生胎,他们肯定认为是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的东西,所以就贴了这道符,这符就跟打胎药一样,不仅会伤及这个寄生胎,还会隔断寄生胎从小凡的身体上吸收营养,久而久之,这寄生胎就变成死胎了,渐渐成为一块烂肉,烂在小凡的背上。”
“我艹特么的。”我破口大骂:“这无怨无仇的,为何要这样祸害我,这狗屁驱魔人,要是被老子抓到,非得弄死他几个人不可。”
“小凡,别冲动。”杨老头转头看向迟海,说道:“迟海,赶紧联系一下,即便不能找到这个下驱魔符的人,也要找到驱魔人管事的,只要能解了这符就行。”
“好的,我这就去。”迟海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特别是背上的寄生胎。
眼神里有一丝的不悦,不过却是转瞬即逝,但却被我看在了眼里。
迟海离开之后,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沉默了,全都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怎么都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像个怪物?”
“小凡,你说什么呢?”老狗不爽的骂道:“所有人都为你这个事上头呢,你别不知好歹啊。”
我转头看了老狗一眼,深呼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你们上头,难道我就不上头吗?或许你们一个个知道的内幕比我这个当事人多,而我却如同傻子一样,深陷其中,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小凡……”爷爷的脸再次板了起来,我便不再说话了。
月兰则是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别胡思乱想,大家都在想办法呢。”
然后再次沉默了一会,估摸十五分钟过去了,迟海敲门进来,一进来就说:“找到了钟式驱魔人的一个负责人,他说一般他们驱魔人下符都是有他的道理,不随便帮人解符,但我表明了身份,说是猎人部队的兄弟,所以他答应说可以当面看看,如果属实,可以帮忙解。”
“太好了。”月兰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都很兴奋。
“大家不要高兴太早。”迟海微微皱眉说:“这或许是蓄谋已久的阴谋。”
“何以见得?”杨老头反问。
“如果是真的要驱魔,直接用他们的驱魔钉,直接一钉子扎死寄生胎,而又不会杀死小凡,干净利落,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干,而是下了一个软的驱魔符,而且这符还能被纯阳血给暂时控制住,我们这才刚发布出去消息,立马就有人跟我们接头,这不是蓄谋已久,那是什么?”迟海反问道。
“那他们图什么?”我傻眼的看着迟海。
迟海摇了摇头说:“那就不知道了,不是说要见面吗?那见面了自然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