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土石墩的后面确实有几道气息,不止荣叔和不悟的,但后来一动手,也没去关注这些。
最后那些野猪四散,倒把这事给忘了,说不定这些气息当中,真的有生肖猪使者,迟海只是代理人而已。
他之前是代理人,不过却用了秘法,断绝了与生肖猪的联系,并且还能够使得生肖猪使者收不回法力,简直奇葩。
然后坐上了车,迟海依旧是五个人一车,我们这些人一车。
车上,我对杨姐父女,还有月兰说:“之前的秦陵机关,是荣叔开的,这是我从荣叔身上夺下来的印玺,应该是真品。”
我拿出了那么印玺,递给了杨老头说:“荣叔看守的祠堂,蒙汉耀把印玺放在了祠堂的骨灰盒里,之前荣叔就阴阳怪气的警告蒙汉耀不要跟我们走太近,没想到原来他早就将印玺给掉包了,那天晚上开启机关的人是荣叔,不是迟海,我们或许冤枉了迟海。”
几个人皱眉看着那方磁铁印玺,然后又同时看向了我,杨姐说道:“那你身上的寄生胎怎么说?”
我微微皱眉,看了看杨姐,又看了看杨老头说:“我们是不是先入为主了?之前以为是迟海开启的机关,所以后面的事情,全部往迟海的身上想,如果不是今天发现了这枚印玺,只怕我们还在怀疑迟海。”
“可你不是说,小敏告诉你,我们的人当中有内鬼吗?如果不是迟海,那会是谁?”月兰突然冒出一句。
一句话出,我瞬间尴尬了,这丫头,这次说话怎么会这么急?如果不是迟海,那就是在坐的这些人当中了,她怎么会如此的鲁莽?
我随机应变的说道:“首先,小敏已经是巫族的圣女了,她的话未必可信,可能是挑拨离间,其次,即便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说的人可能就是老陈他们,她预警在前,老陈等人出现在后。”
月兰点了点头,其他人也跟着点了点头。
我则是看向了杨老头,我说:“领导,你之前跟我们预警说有鬼,指的是迟海吗?”
杨老头想了想说:“我指的是鬼首族,并不一定是迟海,你身上的寄生胎就是鬼首族的手段,至于是不是迟海下的手,你自己去查清楚吧?说不定另有其人。”
杨老头竟然把这个包袱丢给了我,我脸微微抽搐,我说:“你们都几十年的老兄弟了,你对他不了解吗?”
“那你对你自己了解吗?”杨老头反问我。
我瞬间懵逼了,我对我自己了解吗?这一个问题瞬间把我问懵了。
他继续说道:“你自己对自己都不了解,怎么敢说彻底了解一个外人,很多结婚几十年的夫妻,朝夕生活在一起,到死的时候,都未必了解对方,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自我封闭的空间,这个空间不对任何人开放。”
我耸耸肩说:“行,当我没问,我自己去查就是了。”
然后一路上便不再言语了,车子直接开回了宾馆,所有人都各自回了房间。
然后我们一进门,发现桌子上竟然有一张照片。
照片用杯子压着,我拿起照片一看,整个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