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这个方法不错。”迟海补了一句,他身后的四个人似笑非笑,老子记下这仇了。
“也只能这么办了。”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将还在啼哭的寄生胎被压在了下面,顿时声音就小了很多。
无语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发现他们又都出去了。
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倦意也上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有人摇醒了我。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月兰。
我说:“媳妇,干嘛,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起来。”月兰拉了拉我。
“怎么啦?”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却发现床前坐了三个人,除了老狗之外,还有天聋地瞎。
我正要出声,突然天聋地瞎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老狗拿着一张符就贴向了我的后背,肯定是镇住了那寄生胎。
“好了,现在可以说话了。”老狗笑笑说。
“什么意思?莫非这寄生胎还有窃听和监视的功能?”我傻眼的问道。
“对了。”地瞎点了点头说。
“你们怎么来了?”我惊喜的看着他们。
“我们要是不来,你只怕活不过一个星期,你见这寄生胎长得多快。”地瞎继续说道:“老狗亲自到江琳那里,把我们接了过来,这一天之内就来回,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辛苦两位前辈了。”我欣喜若狂,我说:“这么说,你们能够治得了这个剪纸人?”
地瞎叹了口气说:“目前是治不了,但是我们能够抑制它的生长,还有就是不让它从你的身上吸收养分,还可以隔绝它与外面的联系,不会把你的言行举止报告给它的主人,也就是对你做法的人,只要它不生长,我们就能找其他的办法治它。”
我深呼吸一口气,虽然没办法彻底根治,但是已经能够最大限度的抑制它了,已经很不错了,我突然想起杨老头,我开口说:“杨老头说有办法治疗我啊。”
老狗摇了摇头说:“这个是我告诉他的,我想起天聋老人是扎纸匠,而害你的又是两个剪纸人,认为他有办法,所以就去找他了,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是可以试试,不过要到了,亲自看看才行,杨老头就先发短信给你,让你别乱动了,就是等我们的到来。”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还有,小凡,其实今天在酒店门口的那个人就是我,不是别人假扮的。”老狗开口承认了。
“怎么讲?不是别人假扮你的,是你本人?”我和月兰同时瞪大眼睛看着他。
“对的,就是我自己。”老狗定睛看着我们说:“我发现你们被人做法了,所以就帮你们破解了法术,但是大意了,没想到那两只被咬下来的剪纸人还能继续害人,而且上了楼之后,我不想让迟海怀疑我,而且我要去找他们来救你,所以得能脱得了身,才说不是我的。”
“原来如此,天是,把我和月兰骗得团团转。”我埋怨道。
“只能出此下策了,着实是迟海太可疑了,而且手段很厉害,我敢肯定,这个寄生胎就是迟海给你下的。”老狗信誓旦旦的说。
“那此刻迟海人呢?是不是在隔壁?”我闭眼感应了一下,竟然没发现迟海,连杨老头和杨姐也不在。
“杨老头父女把他们带走支开了,给我们治疗你争取时间。”老狗说:“但这个地方不是个安全的地方,我带你们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