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功夫,那女人应该逃跑了吧!
李青山按捺住心中杀性,虽然当初他曾发誓要血洗**门,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该报的仇也都报了,与秋海棠并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恨,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也算是花承赞的红颜知己,若是杀了,以后不好相见。
但是要放她一条生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否则定会惹人怀疑,所以李青山才故意将她摔在墙上受点小伤,然后去追姜山成,只当是一时疏忽,也算有个解释。
不是吧!
正为自己的胸怀广博、温和大度、重视友情而感动的李青山,回到船舱中,只见秋海棠还在那里。
秋海棠仿佛全然没有察觉他的离去和归来,只顾自斟自饮,更没有问一声姜山成的死活。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你没逃跑?”李青山不可思议的道。
“逃的掉吗?”秋海棠反问,其实在李青山走后,她也曾想过逃跑,但立刻便打消了这种念头,就算是逃又能逃多远,凭他的速度,只怕一下子就追上了。
“自然是逃不掉!”李青山愣了一下,他若一心追杀,秋海棠确实很难逃得掉,不禁哭笑不得,难为老子想出这条妙计,放你一条生路,你竟然不领情。
“那又何必逃,要杀便杀吧!”
“你要我杀我便杀,岂不是很没面子!”李青山一声大吼,夺过酒壶,一饮而尽,双目闪动,似乎将秋海棠身上的衣裙剥离下来,捏住她的下巴,淫笑道:“先陪我玩玩再说吧!”
这是李青山的第二条妙计,到底只是个女人,纵然可以无畏生死,也不可能不怕这种事,肯定会说“你再过来我就自杀什么的”,他也就顺水推舟,暂且放她一马,然后故意给她机会,那她肯定就会尽力逃跑了。
李青山不禁为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第二个好办法而得意。
“你倒比刚才那个坦白的多,也顺眼的多。”秋海棠眸中哀色一闪而逝,仍是不动声色。
李青山险些破口大骂,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至于这么一副鸟样吗?堂堂**门主,筑基修士,竟是个花痴,倒和那个情种是天生一对儿。
我本想低调行事,悄悄干掉姜山成,都是因为你这女人的缘故,才让我计划落空,回去一说,怕也要让怀疑到李青山身上。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
李青山眉头一皱,杀气涌动,咧嘴露出长长的獠牙,生出一股**来,想将她白皙的脖子一口咬断。
秋海棠索性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凌辱,忽又想起花承赞来,心中一苦,不幸至此,何必再让他徒增伤心,且清白去了吧!
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她便要催动体内灵气自断生机。
李青山心中一震,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杀意这么重?灵龟力量,仍完美的凌驾于牛魔虎魔之上,本不该有此表现。那种感觉,就好像内心更深处的某一种桎梏,消失了。
他环顾左右,忽然明白自己缺了什么——小安!
小安不在身旁,他也不想着做什么表率,好似脱缰野马,几欲将“人心人性”这最后一层枷锁也挣脱了,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妖魔,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甚至想将面前的秋海棠剥光,恣意凌辱一番。所谓道德,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不堪。无人的环境,更加助长了黑暗**的滋长。
“无聊!”
秋海棠怔了一下,睁开双眸,只见李青山退回桌后,拿起酒坛咕嘟嘟的喝起来。
“不反抗的女人,比不反抗的敌人更加无聊!”李青山道。
如果我也变成这样,还有什么资格去教导小安。一个被**控制的人,又谈何自由。那样岂不是连钱容芷那个疯女人都不如了吗?
“跟我来!”李青山大步向舱外走去。
秋海棠不由自主的跟上他的脚步,这个妖怪到底想干什么?
“接着!”
来到甲板上,李青山将一物抛出,秋海棠接过一看,正是那小小舵盘。
李青山磐手道:“你若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保证不动你分毫。”
“你想去哪?”虽然多年盼望一朝落空,让秋海棠心神大乱,但到底是修行多年,心志坚毅,特别是经过了方才的变故,欲死而未死,她求生的意志,反倒涌现出来,恢复了几分平日的冷静。
李青山微微一笑:“青藤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