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说道。示意叫那男人离开。
那男人连忙点头哈腰的从椅子上站起,急忙转身跑了。
对着这样的人,我除了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评价。
查理霸此时刚要坐在椅子上,连忙骂道:“擦!那小子尿裤子了啊。”
“你怎么知道?”
原来在那男人坐的椅子上,居然还有水。
我和查理霸都摇头苦笑,感觉这样的男人,在这个社会上实在是太多了。
我缓缓的站起,冲着查理霸低声说道:“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马忠就在南昌监狱。”
查理霸叹口气说道:“是啊。看护室嘛。擦,又不知道那个什么狗屁马忠什么时候出来。有的等了。”
我连忙摆手说道:“只要在这里就好。我还真怕那老头忽悠我们。”
休息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在操场上查理霸出手把成哥等人打趴下的事,瞬间就传遍了整个监狱里。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传的。自从那天开始,所有监狱里的犯人,对我们就完全不一样了。
尤其是晚饭的时候,都是两个馒头,一碗稀粥。
可是今天晚上我和查理霸居然吃上了米饭,而且菜还不错。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怎么都比吃馒头好吧。
虽然我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可当一个人经常吃馊馒头,喝着水。一连吃上一周。我估计是个人都不会再吃馒头。
毕竟我和查理霸也是普通人,当然也想吃好的。少遭罪。
可我们来南昌监狱,并非是玩。也不是来这里做土皇帝。
当然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好了。
晚上回到了牢房里,那群犯人都对我和查理霸闭而敬之。敬而远之。
有一个小细节,我和查理霸去上厕所。原本是排队的。可是那些犯人在看到我和查理霸,瞬间都把我和查理霸让进了厕所里,让我们先来。
那个狗猴猴脑的车延彬,在睡觉之前,还楱到了我的面前。
“大哥。大哥。”
“怎么又是你?”
“大哥,今天你们把南昌监狱里的老大哥,成哥给打怕的事,现在监狱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一笑,喃喃的说道:“是吗?”
想不到,这里和外面一样,只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传的都是真快啊。
“当然了。那个成哥,一直都是大哥,所有的犯人,来到南昌监狱,只要是有点底子的,都得来拜山堂。”
“拜山堂?什么意思?”
那男人一笑,连忙说道:“一些不想被欺负的犯人,来到南昌监狱,都得找一个靠山。而南昌监狱里的老犯人,就数成哥的势力最大,要想在监狱里少遭罪,全都给去拜会成哥。”
“是吗?就那个货?”
那男人一笑,连忙说道:“大哥,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您一定是在社会上混过的大哥。以后大哥您要有什么吩咐,随时吩咐小弟,只要罩着小弟就行。”
我摇了摇头,心里暗道:“怎么都这个德性。”
原本我是不屑于这样的人接触。这样的人总是给我一种小人的感觉。
不过随着在监狱里这些日子。反而倒是很可怜那些人。
并不是他们有多坏,而实在都是逼出来的。因为残酷的现实,往往都会让人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其实也好。最起码到了关键的时候,或许会起一些作用。
我摸着下巴,喃喃的说道:“你赶紧回床位休息吧。”
“是。大哥。”
“别叫我大哥。你的年纪可比我大。”
“龙哥。您这是太客气了。”
“别叫我哥。”
我对于这种称呼,实在是很烦,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在一个健康的家庭长大,也没有混过社会。自然不喜欢社会上的那些称呼。
那小子看到我有一些生气。连忙点头应承着:“是。是。”
那小子灰溜溜的离开我之后。我就躺在床位上,冷静的思考着。
如何去接近马忠,如何在马忠面前取得信任,如何在马忠面前,套出那老人需要的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睡着了。
又过了两天,我终于发现了马忠。
马忠在几个狱警的看守下,看到了操场。
那个马忠可比照片上看着魁梧。
马忠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左右,一脸的沧桑。似乎也是刚刚大病初愈。
似乎马忠不合群,并没有和犯人多接触,而是跟我和查理霸一样,在操场的一个角落里休息。
查理霸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喂!前进,看到没。”
“废话!我不瞎。”我托了托眼镜。
查理霸低声说道:“废话。那还不赶紧去找马忠,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擦!我也想现在就去找马忠。可别着急啊。那老人不是说了吗?进入监狱一个月之后,才能见家人。”
“擦。前进,你别告诉我,还要在监狱里待一个月。”
我转头看着查理霸,冷笑道:“你都已经打出名堂了。现在伙食也好了。怕什么。”
查理霸见我半开玩笑的讲话,查理霸顿时脸色就是一变。
“滚犊子,这里的饭菜那也叫人吃的?擦的!出去之后,李白要是做馒头,我肯定全都他吗的扔了。”
我摇头苦笑,在兜里掏出了一支烟。
这盒烟是那个叫车延彬的小子给我的。
“我自由主张。而且我也想好了,怎么去接触马忠。”
就在这个时候,操场上响起了大喇叭。
几个狱警走到操场的正中央。
一个狱警拿着大声公,高声的叫喊着:“所有人集合。”
就在这一声令下,在操场上足足有几千人,瞬间全部都集中在操场的中央。
我们按照自由的顺序,站成了好几排。
“所有人都蹲下。”
在监狱里,最实行的就是,叫犯人蹲下,这是谁也没有特权的。
不过在我的眼里,这很是不尊重人权,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去改变。
我们所有人都缓缓的蹲下,所有的目光都朝着那几个狱警望去。也不知道那个狱警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