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宇摆摆手,示意韩武可以住手了。晋宇蹲在瘫倒在地的陈学文面前,?内容已经乱序请到 摘书阁 !??道:“知道错在哪了吗?”
晋宇此问真是石破天惊,不仅让王睿翔吃了一惊,也让陈学文吃了一惊,陈学文赶在王睿翔回答之前,抢道:“少爷此言差异,王主事完全不懂茶园的管理,何来做管事一说?”
“这么多?”晋宇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说道:“本少爷对这产量很满意!不知去年所产几何?”
韩武当然没二话就冲了上去,哪知陈学文收买人心也颇有两手,当下就有两个手下挡在了陈学文前面,但这两个人哪是韩武的对手?三两息的功夫就被韩武砍晕在地,上去拽过陈学文领口拎到晋宇和杨颖面前就开抽了,噼里啪啦抽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晋宇听完称赞了陈学文一句:“陈管事了不起啊,这么旱的天都能把茶叶的产量提高这么一大截,佩服!”
“这茶庄看不看得都在那摆着。大热天的,少爷和夫人还是进府休息会吧,要是晒出个好歹来,鄙人也无法向翼国公交代不是?”陈学文并没有前面带路,而是建议晋宇夫妇进府休息,那意思很明白了,你俩也不懂,别胡掺和了,有我在就行了。
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茶园成了揭发陈学文罪行的现场会。
“哦?”晋宇来了兴致,问道:“王主事既然分管巡视,那肯定知道何处野兽最多了?”
“回少爷话,茶园往西去,翻过一条山沟,也就三四里地的样子,那边野物多一些。”
庄子离茶庄不远,沿着一条小溪一直往上走,不一会就能到,在山下就能看到山坡上郁郁葱葱的茶树。小溪潺潺,奏出一曲悦耳的石上曲,路人经过,不时有草丛中的蛤蟆受惊跃入水中,砸起一朵朵水花,为乐章平添几分盎然生机。不知名的鸟儿在树上唧唧喳喳,仿佛在议论一行人的身份。晋宇故意捡起一块石子投掷,群鸟顿时噼里啪啦的飞散,回头一瞥,还能看到陈学文嘴角那一抹嘲笑。
“谢过陈管事好意,不过晋某跟内子身子骨都不是那么弱不禁风,去看看也无妨,陈管事要是没空,那我们自己去转转。”晋宇依旧是满面春风,其实内心里已经给陈学文判了死刑——开除!
“既然少爷执意前往,鄙人带路就是,请!”陈学文口气大的很,表情上也看不出有多么的恭敬。
晋宇将一旁看的发呆的杨颖抱在怀里,捂住她的耳朵,让她少听些陈学文的惨叫。继续问道王睿翔:“回答本少爷刚才问你的问题。”
得,看来不知悔改啊,晋宇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对陈学文说道:“上次有个没教养的在老子面前自称‘小爷’,被老子一顿暴揍,知道那是谁不?长孙冲!长孙无忌的娃!你以为你比他还牛B?”
“不知睿翔在庄子上任何职啊?”晋宇注意自己的步伐,不要将杨颖落下太远。
“那就这么定了,过两天把狮子接过来,咱也能天天进山打猎,哈哈。”明面上,晋宇这番话是对杨颖说的,其实晋宇是想给陈学文造成一种自己只知道玩乐的假象,果然,晋宇这么一说,陈学文面上松懈了不少,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那敢情好,以后狮子有去处了。”晋宇朝身后的杨颖说道:“狮子本就不耐热,放着正好,还能给咱猎只野味尝尝。”
“呸!”陈学文用力的朝晋宇吐了一口血水,怎奈两腮肿起,嘴唇闭合无礼,压力不足,最终血水洒落在自己身上,犹自口齿不清的骂道:“小爷是翼国公府上的管事,轮不到你小子管!”
“在下是陈管事手下二主事,分管茶园的巡视差事。”王睿翔按晋宇所问,一一回答,态度远比陈学文要恭敬。
“在下王睿翔,拜见少爷、夫人。”王睿翔看家主相问,赶紧回道。
“能伺候少爷尽兴,那是鄙人的荣幸。”陈学文放下警惕心,一副东道主的模样。
“你们可能认为他冤枉,他是在欺负本少爷不懂茶园,但他没料到本少爷多少还懂些。天旱?放屁!外面的溪水是干嘛的?比去年产的多?扯淡!茶树第四年进入旺产期,产量根本不是翻一番那么少!你们都是懂茶园的,为什么不提醒主家?!”晋宇严词逼问眼前这群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能瞒下这么大的产量,根本不会是一个陈学文能做到的,肯定还有同谋。
“二百斤上等茶,六百斤中等茶,一千斤下等茶。”陈学文刚才还为报数还捏了一把汗,看晋宇根本不懂的样子,放心的说出了去年的产量。
韩武平稳的勒住马,跳下马车,拿出一条小凳子放在马车下面,好让杨颖容易下车。
晋宇没说话,男尊女卑的朝代,先拜女方,再拜男方,这人明显就是找抽型的。如果说他自认为是秦家家仆,拜见自家小姐也就罢了,可他也迎上去啊,只是等在门口,架势十足的样子。晋宇无视了陈学文的存在,反倒是对他旁边那个青年很有兴趣的样子,因为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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