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杨守志道,“可是印象中,国师并不喜欢小鸟啊,他为什么要饲养一只小鸟随身带着呢?”
金利明道,“你不是说过那只紫色小鸟像个女人吗?”
杨守志道,“对,国师不喜欢小鸟,没理由会随身带着一只,如果说那只小鸟是女人的话,就说得通了,而且,国师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那是男人婚戒的戴法哦,紫色小鸟脚上的链子拴在右脚,嗯,是了是了是了,那只紫色小鸟就是一个女人,而且一定还是国师最心爱的女人,他才会随时带着她。”
金利明又道,“这只紫色小鸟羽毛的颜色为什么跟王后头发的颜色一样呢?我记得王后头发的颜色就是这种浅紫色的……”
金利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粗暴的怒吼给打断了。
“两位愚蠢的将军,你们究竟还想到了些什么?”
一个黑影在他们马前落下,惊得两匹战马狂嘶不已。
那黑影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渐渐凝成一个人形。
两位叛军将领定睛一看,那人可不就是左国师嘛。
他们刚才正在议论左维忠,此刻他忽然现身,又这样说话,显然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他们紧张到浑身颤抖,可还是硬生生地堆出笑容,迎了上去,“国师大人,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们在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是不住地打量那只古怪的紫色小鸟。越看越觉得那只小鸟古怪,首先这羽毛的颜色就很奇怪,从来就没有人见过这种颜色的小鸟,而且这只小鸟看上去除了眼睛能动之外,它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是不能动,所以它只能不停地眨眼睛或者流眼泪来宣泄自己的情感。关键的是,一只小鸟羽毛的颜色为什么跟王后头发的颜色一样呢?
左维忠叹气道,“看来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两位叛军将领早就从左维忠深邃的眸子中看出令人胆寒的杀意,于是他俩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起下马,跪在左维忠脚下。
金利明用颤抖的声音道,“国师大人,末将知道错了,末将身为您的亲信部下,不该私下议论那只古怪的紫色小鸟,可是她看上去实在是太奇怪了。”
原本大脑就不怎么够用的金利明一紧张竟然把实话说出来了,惊得杨守志慌忙膝行几步,抱住左维忠的双脚,啜泣道,“国师大人,我和金将军什么都没说,你一直都那么信任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没说,今后也绝不会多嘴多舌。”
左维忠冷笑,“看来你们似乎已经猜到我的秘密了。”
两个叛军将领吓得一起摆手,“不,大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左维忠哈哈大笑,“你们知道秘密在什么人的嘴里最安全吗?”
两个叛军将领惊骇得一起摇头。
“那么,让我来告诉你们,秘密在死人的嘴里才是最安全的。”
当左维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噗地一声,一道金光自他口中喷出,他立刻默念咒语,金光化作点点金色寒芒朝着两个叛军将领飞去,
两个叛军将领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立刻倒地化作两滩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