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一番了。”说完,继续摆弄阿赞的袍子,阿赞被捆住动不了,只得生闷气,翻白眼。
何楚耀咳咳两声,“喏,我已经检查了他的袍子和裤子,我发现,他的衣服上并没有任何烧灼的痕迹。那么现在,问题来了。阿赞的衣服完好,然而它的命根子上却偏偏有着烧灼的痕迹,这是什么原因呢?”
小护士摇头,“不懂。”
高鹏皱眉道,“那只能说明,阿赞的命根子受到灼烧的时候,是在空气中被灼烧的,也就是说,这灼烧并不是在他的裤裆里进行的。如果灼烧是在他的裤裆里发生的,那么他的裤子上肯定有火焰烧灼的痕迹。”
阿赞哈哈大笑,“小子,你说的真明白,那条命根子是可以自己随意窜出我的裤裆的,它的行动压根不受我的控制。据我估计,刚才它一定是受到小怪物的召唤,急着跑出去见儿子,所以才作死地一头撞在符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们不扯淡,我还想不明白是咋回事呢,现在我想明白了。刚才一定是它着急出去找儿子,才不顾一切地以身试符,结果被烧成重伤。真是活该呀。”
路飞训道,“阿赞大叔,你又在瞎扯什么?刚才你杜撰的那个怪物钻出你的裤裆把手术室里的护士都咬死的故事,我还没消化完呢。你现在又编出一个怪物窜出你的裤裆跟儿子相见的父子情深的场面来,大叔,你编得这么开心,也总得给我一个时间消化消化吧?”
阿赞冷笑,“我说的全都是真话,偏偏你们这些蠢材,一句都听不懂,真是对牛弹琴啊。”
路飞去拽何楚耀,“何法医,你怎么看阿赞说的那些话?”
何楚耀紧盯着窗户上那张色泽暗淡的符,皱眉道,“我现在也被阿赞弄得满脑子浆糊,算了,这些事,等叶组长回来,你们找他给你们解释吧。”
阿赞笑道,“叶警官?依我看,他比你们还迷糊呢。就是他最顽固,压根不信我的话。”
何楚耀道,“那你赖谁?要说你的罪证,那是一数一箩筐,让你拿证据,你狗屁证据没有?还每个案发现场都多多少少有你留下的痕迹,你叫大家怎么相信你?”
阿赞苦笑,“随便你们怎么认为吧,反正我没有杀人,手术室里护士的死,与我无关。而且挪动装着小怪物的瓶子帮助小怪物复活的人也绝对不是我,你们休想把这一切都赖到我身上。”
至此,病房内的氛围变得有些尴尬,小护士笑道,“好了,我该走了,我就是没事溜达一圈,怕自己睡着了,再见。”
路飞拉着高鹏,“走,咱俩去门口眯一会儿。”
高鹏指着躺在床上的阿赞,“那他怎么办?”
“让自己慢慢养着吧。”
“可是他受伤了呀。”
“那也没办法,让医生明早给他上药吧。”
两个少年也走了。
何楚耀怒视着阿赞,“你最好老实点。”说完,也走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阿赞一人,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发呆,这时,一个粉嫩的小身影再次从窗边闪过,夜风中还夹杂着咯咯的稚嫩笑声。
阿赞一下子睁开眼睛,望向空无一人的窗外,一颗心却是怦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