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我一下,所幸,伤得还不重。”
“还有我呢。”
这时,人群中传来尖锐的女人声音,回头一看,看见于寡妇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头肿得像猪头,一双熊猫眼,脸上好些擦伤痕迹。
大珍看见于寡妇走出来,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于寡妇指着大珍,一字一顿地道,“就是她,这个狠毒的女人,是她把我打成这样。她还拿着改锥打算捅进我那里去呢。”
于寡妇脸憋得通红,还是把那句话给说了出来。
这下,围观的人群沸腾了,全都议论纷纷,朝于寡妇投以同情的目光。
大珍哈哈大笑,“我就是戳进去,也没戳好人,是你自己品行不端,谁叫你勾引我男人的?对了,你不光是勾引了我家的黑牛,你好像跟村里的好多男人都有染吧?”
于寡妇被数落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了。
大珍见状,继续得意地道,“于寡妇,你最好问问在场妇女,有哪一个不恨你?我就问问在场的男人,有谁没有跟于寡妇睡过觉?我相信咱们村除了村长、吴瞎子和傻子之外,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都是于寡妇的裙下之臣吧?你们敢说自己跟于寡妇之间啥事没有吗?有谁敢说?”
果然,人群中的大部分男人全都变得紧张不安,脸色大变,好些女人朝着于寡妇吐唾沫。不多一会儿,围观的人群忽然骚乱起来,全都是两口子在打架,而且都是女人占上风,女人们厮打着自己的男人,没有哪个男人敢还手。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大珍看着众人打成一团,得意地哈哈大笑。
叶天苦笑,“大珍,你可真是厉害,几句话,说得全村人一起打架。”
大珍冷笑,“怎么?你觉得全村人一起打架不好玩吗?那么现在,我就让他们全都打一个人好了。”
叶天见大珍笑得阴险狡诈,心知不妙,正要训斥她,却见大珍咳咳两声,朗声道,“够了,你们都别打了,你们夫妻间再打也没用。要想根治丈夫的外遇,首先得把这个病根给除了。”
众人立刻停住,转而睁大眼睛,望着大珍。
好些女人齐声道,“这病根是啥?”
大珍笑道,“咱们村的风气之所以不好,都是因为于寡妇这个祸水的存在,只要把于寡妇除掉,那村里就彻底太平了,男人们就是惦记乱搞,也没了对象了。所以,男人们淫乱的病根——就是于寡妇。”
这话说完,村民们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女人们忽然发一声喊,朝着站在人群中的于寡妇扑了过去,这些女人全都是种地的出身,都有一把子好力气,她们一起上前,把于寡妇一通胖揍,撕扯的撕扯,抓脸的抓脸,只是眨眼的工夫,于寡妇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只可怜了于寡妇,昨晚刚被大珍蹂躏一通,今早原本想站出来,替自己讨个公道,没想到,公道没讨着,反倒被众人再次虐打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