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土办法呢?
据说古代的仵作验尸的时候,都是以银针探喉,如果银针发黑,那就说明是中毒身亡。
这下,吴瞎子有点发愁了,自己一直穷得透光,哪里还趁个银器啊?别说他吴瞎子,就是村里的富户,谁家也不能奢侈到用银筷子和银勺子吃饭吧?
没有银器的话,显然这土法子也是行不通的。
吴瞎子急得头发冒烟,习惯性地从兜里拿出一个挖耳勺去挖耳朵。挖耳勺很小,为了方便使用,吴瞎子都是把它跟家门钥匙一起捆在钥匙链上,随身携带。
可是这挖耳勺刚一拿出来,吴瞎子立刻傻眼了。
嘿嘿,这挖耳勺不就是银的吗?谁说我吴瞎子连个银器都不趁的?我吴瞎子也是有银器的好吗?
吴瞎子拿着挖耳勺,呵呵傻笑,把个大黄惊得莫名其妙,只是歪着脑袋看着主人。
“有了,我现在就用这根挖耳勺,去试试狗嘴边上的秽物,如果这些秽物有毒,那就说明,狗是被毒死。如果狗是被毒死的,那就说明,狗的死,只是凶手杀死傻子的前奏而已。一定是这样,我现在就试试看。”
吴瞎子说完,立刻把挖耳勺放在狗嘴边的秽物上。结果,挖耳勺立刻变黑了。
“哇,很清楚了,这条狗确实是被毒死的。那么,那一条狗呢,也是被毒死的吗?”
吴瞎子再次拖出另一条狗,用挖耳勺一验,也变黑了。
“看来,一切都再明白不过了。这两条狗都是被毒死的。既然查清了狗的死因,那我现在该回去把血衣给挖出来了。”
吴瞎子喜不自胜地道,“来,大黄,帮我埋尸啊。”
结果,大黄站在一旁,呜呜地悲鸣,死活不肯过来。
吴瞎子无奈地叹口气,“好吧,照顾你的情绪,既然你不肯埋同类的尸体,我来埋。其实你该想开一点,每个人都是要死的嘛,每条狗也是一样,你不该这么郁闷,应该振作起来,好好地活下去。努力经营好自己的狗生。我也知道,劝人容易,劝自己难,其实每次看见熟悉的人死亡,我也会感到难过。你比方去年村里的王大爷死了,我就难过了好几天,全村上下,唯独王大爷一人可怜我,总跟大伙儿说我的好话。现在,村里连个帮我说话的人都没了。”
吴瞎子一边填坑,一边絮絮叨叨地念叨,大黄趴在一边,呜呜地悲鸣,看上去很不开心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大黄忽然跳起来狂吠,如果是在自家院里,吴瞎子指定是认为有生人来了,可是这里是后山啊,平时都不会有人上来。大黄这会儿叫唤,不是莫名其妙吗?
吴瞎子劝道,“大黄,好了,不要吵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耐心点,等我埋好狗尸,咱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这里又湿又冷的,你以为我想待啊。”
吴瞎子絮叨了半天,结果,大黄并未像往常那样停止吠叫,反而叫得更凶了。吴瞎子这才觉得不对劲了。如果大黄越叫越凶,那只能意味着有人来了,而且是越走越近。
吴瞎子回头一看,立刻傻眼了。
他看见村长带着叶天、庄梦蝶和李元泰,一行人正怒气冲冲地朝他走过来,一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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