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于寡妇心虚,哪里敢正眼看大珍,忽然尖叫一声,转身往院里跑去。
谁知,这会子,大珍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转身要跑,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于寡妇,你个人尽可夫的烂货,居然犯到我头上来了。”
于寡妇长的娇小玲珑,哪里是大珍的对手,大珍平时做惯了农活,手脚粗大,力壮如牛,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于寡妇这个娇滴滴的女人。
俩人一番撕扯之后,大珍就一把抓住于寡妇的长发,占据了绝对的控制权。于寡妇屈居于大珍的淫威之下,看上去楚楚可怜。
“珍姐姐,你误会了,我跟黑牛哥没什么的。”
“还他娘的说没什么?你拿我当傻子呢?你这贱人,男人死了,你就成了村里的公共汽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搭别人,我不管,勾搭我男人,就是不行。”
“珍姐姐,你真的误会了,我真的跟黑牛哥没关系啊。”
吴瞎子冷笑,“于妹子,别装了,你刚才那声黑牛哥叫得真销魂啊,叫得我都硬了。而且你家的狗见了黑牛都不叫唤,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你家的常客。你就别再抵赖了。”
于寡妇骂道,“滚你个吴瞎子,长的跟土猴子似的,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蛋!”
大珍厉声道,“于寡妇,你就说实话吧,刚才我家黑牛是不是在你这里?”
于寡妇使劲摇头,“没有的事,我跟黑牛哥可是清白的。”
大珍怒道,“你个万人骑的贱货,事到如今,还在撒谎吗?看来我不找点证据出来,你是打算赖个一干二净啊。”说完,忽然猫腰,伸手朝着于寡妇的裙子里面抓去。
于寡妇不及提防,居然被她抓了个正着。
大珍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指尖上那些黏乎乎的玩意,咬牙切齿地道,“还想否认吗?如果你今晚没跟男人睡觉,这些黏乎乎的玩意是什么?这玩意不是男人的那东西吗?”
于寡妇脸涨得通红,哪里还敢看大珍那双几乎能喷出火的眼睛,只是定定瞅着大珍指尖上的黏乎玩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你个贱女人,这下证据确凿,你没话可说了吧?你要是没偷男人,这是什么玩意?你说啊!”
于寡妇哪里说得出,兀自地捂着脸,哭个不抬头。
“怎么样?这下你没话说了吧?你个偷汉子的贱人。”
大珍看了,更是火大,抓住于寡妇要打,被黑牛一把抓住了。大珍咬牙挣脱黑牛的手,黑牛再次一把抓住她,大珍使劲挣扎,哪里挣得出黑牛的铁掌呢。
于寡妇站在旁边,摸着眼泪,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上是惊惧万分还是幸灾乐祸。
大珍怒道,“黑牛,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事到如今,你还想护着她吗?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对得起我吗?”
黑牛低声道,“老婆,不要打她,你要是有气,就冲着我来,都是我不好,你要是手痒,就打我吧。”
大珍怒视着黑牛,咬牙切齿地道,“黑牛,我恨你。”说完,甩开手,站在一旁,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