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珍拧着黑牛的耳朵在前面又撕又打,黑牛不住地低声祈求。可怜一个七尺壮汉居然个小女人打得嗷嗷直叫。
叶天和庄梦蝶紧随其后,冷眼看着大珍和黑牛的一举一动。
叶天低声道,“庄作家,依你看,这对夫妻是在演戏呢还是真有其事?”
庄梦蝶叹气,“不好说,这种事得结合于寡妇的表现,通过他们三者的表现综合评判,自古以来,男女间奸情的事就最难判定,除非等下检查一下于寡妇的产道,检验一下她下身的分泌物中有没有黑牛的J液,才能坐实他俩的奸情,否则,只是嘴巴说说,也没啥用。”
跟在后面偷听的吴瞎子听了,立刻惊呼道,“妈呀,还要检查于寡妇的那啥?这下可有的瞧了。”
庄梦蝶训道,“这里又没有检测设备,你瞎嚷嚷个啥?”
村长怒道,“滚到一边去,别再偷听了。”
后面的争吵,大珍和黑牛自然也听见了。
大珍咬牙切齿地道,“哼!于寡妇这个骚货,居然敢偷我的男人,等下,我要叫她好看。”
黑牛惊道,“老婆,你要干啥?她一个小寡妇,多不容易,你千万别为难她呀。”
“她不容易?我容易吗?”
黑牛不敢言声了。
“干什么?你心疼她了?心疼她,你就跟她过呗,你还回家干吗?”
“老婆,你在说什么气话?咱俩怎么能分开呢?”
“为啥不能分开?你有新相好,赶明儿,我也找一个去。”
“老婆,你可千万不能找啊,你要是找了野男人,可不是在跟我带绿帽子吗?”
“老娘偏要找,我倒要看看,究竟还有没有看上我?”
大珍得意地哈哈大笑,黑牛噗通一下,跪在泥地里,哭得满脸是泪。
“啊哟,天呀,老婆,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你原谅我吧。我还活着呢,你要是找了野男人,今后我在村里还能抬得起头来吗?”
由于夫妻俩停住不走,叶天一行人也只得停下来看热闹。
村长劝道,“黑牛,赶紧起来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跪在地上哭,你还算个男人吗?”
黑牛哭道,“村长,我老婆不要我了,她要给戴绿帽子。你说这还是小事吗?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大珍冷笑,“你活该,我这人一向是睚眦必报的。老娘非得找野男人去,啊哟,我记得村里的老王头去年死了媳妇,他可是一直惦记我呢。”
“老婆,不要啊,你要是敢跟老王头睡觉,我就宰了那个混蛋。”
“凭啥只许你,不许我?我就去找他,等天一亮,我就去。”
“草!你个娘们,是想活活气死我吗?你要是敢去,我就死给你看。大珍,告诉你,别以为只有你狠,我比你还狠。”
“死去!有本事的,你就真死。别光说不练。”
“你个婆娘,你就希望老子死,老子死了,你好光明正大地偷汉子。”
村长抓住黑牛,一把拎了起来。
“黑牛,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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