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道,“你急什么?这检查可马虎不得,我们得细细地检查。”
黑牛扭过脸,跟他老婆大珍交换了一下目光,看得出,俩人有些不耐烦,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开。
村长压低嗓门问道,“姑娘,你刚才喷的那是什么玩意?”
庄梦蝶低声道,“那叫鲁米诺试剂,专门测试血迹的,结果喷在车厢上没有反应。”
村长道,“那就是说这辆车肯定不是嫌疑车辆了。”
庄梦蝶摇头,“现在还不能下这种结论,说肯定不是,毕竟,案发时间距离现在已经快一年了,而且据他俩反应,这辆车他们是经常擦洗的,检测不出也很正常。”
就这个时候,检查车头的李元泰发出一声惊呼,“叶组长,来啊,看这里。”
叶天和庄梦蝶急忙跑到车头一看,不禁呆住,他们发现这辆车车头的左前侧也有一块凹痕。
叶天指着那块凹痕,厉声道,“这车之前撞过吗?”
黑牛没有动窝,由于他戴着口罩,看不出此刻的表情。
庄梦蝶道,“来,过来,到这里来说。别站得那么远。”
黑牛再次扭脸看了看大珍,大珍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叶天指着凹痕,再次重复,“说吧,这车之前撞过吧?”
大珍看了眼那块凹痕,立刻轻笑两声,“哦,你说的是这块凹痕啊,关于这凹痕,还有个故事呢。”
叶天冷冷地道,“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大珍道,“去年年初,村里的吴瞎子想赖我家的自留地,结果他大早起的,故意拦我家黑牛的车,打算撞在车上,吃黑牛一辈子。说白了,就是想讹人,没曾想,黑牛的倔脾气上来,没等吴瞎子撞上来,黑牛先发制人,开车去撞他,谁知那吴瞎子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嘴把式,他看见车撞过来,早吓得屁滚尿流,身子一骨碌,掉沟里了,黑牛赶紧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卡车直接怼在沟边的老槐树上。所幸,俩人都没受伤,只是车头给撞得凹进去一块。从那件事之后,吴瞎子彻底不敢闹了,自留地的事也这么过去了。唉,对了,村长,去年出这事的时候,全村都在村口劝吴瞎子,当时你不也在场吗?”
村长正听得入神,听大珍忽然提到自己,再一看,叶天和庄梦蝶都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只得点头,“嗯,那事闹得挺大,我还记得当时我正在办公室里帮村里的兄弟俩解决房产纠纷的事,就听人说吴瞎子在村口跟黑牛扳杠呢,等我跑过去一看,吴瞎子就趴在黑牛的车头底下,谁劝他都不走,我赶紧过去,拉他半天,他死活不动。嗨,这吴瞎子说到底,就是无赖,看谁家过得好,他就眼红,非得折腾人家。要不是你家黑牛治他一回,他恐怕得闹到现在呢。”
叶天皱眉,“哟,这吴瞎子一个瞎子还挺能折腾的。”
村长笑道,“这吴瞎子可不瞎,他是因为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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