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女人,往地上一按,用膝盖抵住女人的胸口,揪住头发,好一通胖揍。那女人也奇怪,被打得鼻青脸肿,愣是不吭一声,把男人更是气得牙痒痒,边打边骂。
“你个贱婆娘,你倒是喊呀,叫啊,老子在打你呢。你麻痹的一声不吭,老子打你的感觉就像是在踹死鸡。老子顶恨这种踹死鸡的打法了。”
村长见状,急忙上前劝道,“喂,二宝,你搞什么?你家现在乱得一团糟,你还有心思打老婆,你赶紧想想这烂摊子咋处理吧。”
此时,叶天三人才明白,这男人就是这家的主人二宝。不过,赶上这种混乱的场面,叶天也不知如何去劝,只得叹口气,把枪插回了枪套。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夫妻打架,怎么也归不到警察的管辖范围。
二宝骂道,“我还处理个几把,这些死鸡都被傻婆娘搞成这样了,还咋个处理法,直接拉到后山埋了算球。”
那女人哭道,“二宝,你个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你想把死鸡卖给那些黑心餐馆,一只鸡赚个十块八块的,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鸡都得了鸡瘟,要是把人吃死了,咱俩赔得起吗?咱俩值当的为了那十块八块去坐牢吗?”
“你懂个屁!那咱俩的饲料钱和买鸡苗的钱不就全都赔了吗?”
“做生意本来就是有赔有赚啊。你总不能为了几个屁钱,就害了别人的性命啊。”
“草,老子他娘的真是倒霉,娶了你这个扫把星媳妇,老子的倒霉事就一桩连着一桩。”
“二宝,就算你打死我,我都不会让你拿这些死鸡去卖钱的。”
“傻婆娘,去年咱俩不是卖过一回死鸡嘛,啥事都没有,今年也照样不会有事的,咱就拣那种病状看起来比较轻的卖掉,保准不会有事。”
“二宝,你已经疯了,掉进钱眼里了。”
那女人说完,一下子推开二宝,抓起菜刀,继续对着地上的死鸡猛砍,嘴里恶狠狠地骂道,“二宝,你这黑了心的犊子玩意,老子叫你卖,叫你连肉馅都卖不了。”
“你个败家娘们,你那砍的哪里是鸡,你砍的是老子的钱啊。那些可都是花花绿绿的票子啊。”
“老娘就是不准你赚这黑心的钱。”
“你个糟婆娘,看来,老子今天不把你给收拾了,你还没完了呢。”
二宝说完,抓起斜靠在铁丝网边上一根铁棍,就冲了过去。
那铁棍少说也有人的手腕子粗细,叶天注意到,此时的二宝双眼充血,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心说,糟了,这是要动手杀人的前兆啊。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那二宝拎着铁棍已经走到那女人身后。
“你个败家娘们,你败老子的钱,老子送你上西天。”
二宝骂完,抡起铁棍,照准女人的后脑勺就要砸下去。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断喝,“慢着,把铁棍放下!”
二宝怔住,回头一看,看见叶天站在身后,立刻发了狠地咆哮道,“警察了不起啊,这是老子的家务事,谁都管不了。老子今天就是杀了这个败家娘们。”骂完,再次转身,抡起铁棍,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