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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法师见狐狸走出洞口,不觉心里暗喜,面上却做女儿家的娇羞状,“哦?这位老先生缘何在此,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呢。我特别相信缘分,你相信缘分吗?”
狐狸哈哈大笑,“是吗?缘分这东西最是奇怪,缘分常常把大字不识的莽汉跟淑女配在一起,又或者把饱读诗书的志士跟那个性乖戾的母夜叉配成一双,所以说缘分这东西是最可怕的。”
阿赞法师笑道,“咱俩要是配成一对,那可就成了绅士配淑女了,刚好配成一双,天造地设的一双啊。”
老狐狸眯起一双色眼,笑道,“看姑娘出落得恁地标致,不知姑娘可许配人家没有啊?”
阿赞法师摇头,“未曾许配,就等着老先生把我娶过门呢。不知老先生可娶了妻不曾?”
老狐狸道,“惭愧的很,老朽孤身活了几十年,连女人的手也不曾摸过一下呢。”
阿赞法师把一双如春葱般白嫩的手伸过去,“那老先生可以摸摸我的手,告慰你多年的饥渴。”
阿赞法师为了把狡猾的狐狸勾引过来,言语和举止也越来越暧昧。
老狐狸果然是见色迷心,看见美女的一双嫩手,不觉就脚步踉跄地奔着去了。
阿赞法师为了勾引狐狸,故意在花丛中跑来跑去,时而扑蝶,时而摘花,做出各种可人的姿态,打算把狐狸吸引得更近一些,以便下手。
那狐狸看着美女在花丛中穿行,早就乐不可支,再加上这美女还不时地用疯话撩拨他,早就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捉住那雌儿搂在怀里。
狐狸和阿赞法师,一个是色欲迷墙,一个是别有用心,这俩全都没安好心,就等着对方上套呢。
阿赞法师担心那洞口周围被狐狸做了手脚,特意想把狐狸勾得离洞口远一点,狐狸也奸,总是待在离洞口不超过半步的地方,以便有什么闪失,可以随时逃回洞里去。
阿赞法师见狐狸总是躲在洞口边,心里暗自着急,为了尽快把狐狸引出洞口,他故意抬头看天,然后撩起小衫扇风,娇滴滴地道,“哎哟,这天气热死了,怎么连一丝丝风儿都没有啊。好闷!好闷啊!”
狐狸不怀好意地道,“姑娘,要是感觉热,你可以脱衣裳啊。脱光衣裳,就不会热了。”
阿赞法师娇羞道,“你可真坏啊。你们这些臭男人,个个都没安什么好心。”嘴里说着坏,手却抓住小衫把纽子一个个地解开,露出红艳艳的肚兜。
狐狸一看见肚兜,眼睛瞪得老大,使劲咽了一大口口水。
阿赞法师见状,立刻把小衫脱了,拿在手里。
这下,那雪白的胳膊和性感的锁骨展露无疑。
饶是如此,阿赞法师还拿着小衫挥来挥去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狐狸哪里还能齁得住,立刻喘着粗气,打算扑上去。
正在这时,一股凉风袭来,狐狸瞬间头脑清醒,只见它一闪身,又退回到洞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