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哽咽道,“父亲,我们真的必须忘记母亲吗?”
睿亲王搂着小女孩,柔声道,“孩子,记住,身为女人,一定要做到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绝不可以做出任何不贞的行为来。否则你的下场会跟你母亲一样悲惨。”
小女孩点头,“父亲,孩儿记下了。”
睿亲王拍拍他们的小脑袋,“好了,你们乖乖地待着,不要再惹事,如果我再听见侍女和奶娘说你俩不听话胡闹,那我就只好责罚你们了,听明白了吗?从此以后,不许再提你们的母亲。”
两个孩子点点头。
“好了,我还有事要做,你们好好待在屋里吧,好好念书习字,听见没有?”
两个孩子点点头。
瑞亲王朝傻站在旁边的侍女和奶娘一招手,“还愣着干啥,赶紧给小王爷和格格洗把脸,屋里赶紧收拾收拾,看看都乱成什么样了。”
奶娘这才回过神来,把两个孩子带去洗脸梳头。
几个侍女手忙脚乱地打扫屋子。
“一个个的,全都不让我省心。”睿亲王叹口气,往书房走去。
可是还没等睿亲王走到书房门口,就看见周梓樟站在书房窗外的瓮旁边,正在查看那个瓮里的东西,于是他上前,咳咳两声,“贤婿,真是抱歉,被你发现瓮里的东西了。”
周梓樟正惊得魂不附体,猛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一转身,看见睿亲王就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地哆嗦道,“瓮里究竟是什么人?”
睿亲王道,“她是我的九福晋。”
“她怎么会死在瓮里呢?”
“她是被我处以家法而死在瓮里的。”
周梓樟惊得说不出话来,“家法?可是为什么?”
“她跟我的轿夫偷情,闹得人尽皆知,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呢?对于这种让我颜面尽失的女人,我只能这样对待她了。我命令仆人把她塞进瓮里的时候,她还活着,她在瓮里足足待了三天才死去,那三天里,她不断地哀求我放了她,拼命地想要求得我的原谅,可是我不为所动,我就是想要她死。那三天,我便是在她的呻吟和哭泣声中度过的。既然她对我不忠,这便是她的不忠行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要让她对自己所犯的错误悔恨终生。”
周梓樟看看面色阴沉的睿亲王,再看看瓮里可怖的女尸,不知该说什么好。
睿亲王拍拍周梓樟的肩膀,“好了,咱们回书房里继续喝酒。不要让九福晋这种不贞洁的女人扫了咱俩的兴致。”
周梓樟只得跟着睿亲王再次回到书房里。
睿亲王斟了满满一杯酒,端到窗边,对着那个瓮道,“九福晋,这杯酒我敬你。”说完,把杯中酒洒在窗外。
看着那杯酒洒在地上,消失在泥土里,睿亲王道,“九福晋,我供你吃喝穿扮,你有京城最漂亮的衣服穿,你有京城最昂贵的首饰佩戴,你还有侍女和奶娘伺候,我没什么对不起你,反倒是你,做出这种对不起我的事。你的下场便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