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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您当初就不该让弈旗把红璎那骚狐狸娶进家门,自从她嫁进睿亲王府,就一直搞得那里鸡飞狗跳,福晋们为了争宠,吵闹不休。她死后倒是消停了几年,可是没多久,又传出他跟女儿望月格格的丑事了。说到底,这一切,都是红璎惹的祸。”
“嗯,可是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实在是太晚了。红颜素来是祸水,这话一点不假。可是这望月格格要怎么杀了她,才能不露痕迹呢?”
“福王爷,这种事,我来办好了。您就别管了吧。”
“你一个女人家能下得了手吗?”
“又不用我亲自动手,你们男人杀人都喜欢刀砍剑劈的,我们女人天生怕见血,搞点毒药不就送她归西了。”
福亲王乐得只拍巴掌,“好!好主意。咱们就毒死她。”
此时,福亲王心情大好,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在如烟房里歇宿了,老夫老妻的,免不了又是一番温存。
天一亮,如烟立刻起身,吩咐下人煮一锅养颜羹,锅里放上红枣、绿豆、银耳、莲子,再放上几朵玫瑰花。
羹熬得之后,命人装进食盒,如烟打发下人出去,把砒霜放入羹里。
然后,唤过贴身侍女绿珠,如此这般地吩咐一通。
绿珠听了,吓得脸色发白,可还是点点头,拎着食盒,坐上轿子直奔望月楼。
话说那望月格格和睿亲王被福亲王撞破了好事,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只好全都撒在仆人们身上。
经过这么一闹腾,望月楼的大小奴仆全都醒了,十几个人全都跪在地上,跪成一排,谁都不敢说话。
睿亲王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到晚上就睡觉,连个把门的都没有?看门的死哪去了?”
看门的哆哆嗦嗦地道,“回王爷的话,奴才今晚睡得太实了,没听见有人敲门。”
众奴仆也齐声道,“奴才们也都睡着了,没听见老亲王啥时候进来的。”
望月格格厉声道,“王妈,你闲的没事,开什么门啊?那开门都是你该管的事吗?”
王妈哆嗦道,“老奴一向睡觉很轻,再加上这两年肾不好,每晚都要起夜,方才老奴起夜回来,正好听见有人敲门声,没曾想,这一开门,又惹出大祸来。都是老奴不好,老奴该死啊。”说完,立刻不住地磕头。
望月格格道,“你个没用的老妈子,你就不能上来报个信吗?居然让老头子直接闯了进来?”
王妈跪在地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老亲王见了奴才揪住就打,奴才实在脱不得身,没法上来报信啊。”
睿亲王道,“这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一会儿,天一亮,你就收拾东西走人吧。”
王妈放声大哭,“王爷啊,老奴家里闹水灾,家里的几亩地全都被水淹了,一家六口全都饿死了,您现在赶老奴走,老奴只能是死路一条。”
睿亲王恶狠狠地道,“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今晚就是因为你起来开门,才惹出大祸,你还是赶紧滚吧,别留在这里,继续碍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