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扑上去吻住它们。
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人都有恋足的癖好了,因为女子小巧精致的美足真的很让人迷恋啊。
那双小脚在大床前停住,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娇喝。
“哼!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放着新郎官不做,居然逃跑了?这地底下就这么点地方,本宫看这混蛋往哪里跑?待本宫抓住他,先喝血再吸脑髓,保管让这混蛋爽到极点!”
妈呀,她发现自己不在房间里,正在发脾气呢。
路飞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张嘴就是喝血吸髓的,真尼玛的狠毒啊。
那双秀美的小脚离着他不过三十公分的距离,他却要死死撑住,控制着自己不伸手去抚摸的欲望,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啊。
这双小脚在床前犹豫片刻,终于朝前走去了。
路飞急忙撩开床单偷偷观看。
当他看见一袭新娘装扮的望月格格,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此时的望月格格,俊俏端庄的脸蛋上贴着精致的花黄,尽管满脸的怒气,若要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仍旧恰到好处。
路飞看得心里暗骂,“尼玛啊,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艳的女子呢?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再漂亮有啥用,可惜是个妖物,一旦沾上她,哪里还有命在?”
望月格格走到楠木桌边,捡起被路飞撕碎了扔在地上的红袍,不觉气得银牙微咬,浑身颤抖。
“这混蛋,当真是个不识抬举的贱民,连本宫给他穿的红袍也敢扯破,他究竟是长了几个脑袋?待本宫捉住他,非锯开他的脑袋看他长着几颗脑仁!”
妈呀?又要锯脑?这妖婆子锯脑壳有瘾啊?
路飞听了,惊得魂不附体,这婆娘张嘴就要锯脑壳,这要是被她抓住,还好得了吗?
“这混蛋不在香闺,难不成是躲在了夫冢里吗?”说完,轻移莲步,往外走去。
看她转身就走,路飞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这风骚婆娘,希望她永远都不要找到自己才好。
可是没走两步,望月格格忽然停住脚步,然后警觉地翕动鼻翼,使劲嗅了嗅空气。
“嗯?不对啊,这屋里好大的生人气味,这童子鸡难不成就藏在屋里吗?”遂厉声道,“童子鸡,你给我滚出来!”
听见望月格格这样说,路飞吓得小心脏砰砰狂跳,心说了,尼玛啊,这婆娘的鼻子灵的赛过暹罗猫,老子躲在床底下也被她闻出来了。
望月格格一双美眸四处流盼,不知怎的,目光落在了那张大床上。
路飞见她往床这边看,心道不好,吓得手一哆嗦,松开了床单。
好端端的,就看见床单在晃,而且这地底下又没有风,床单怎么可能自己会晃呢?
望月格格仔细一琢磨,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她轻移莲步,冷笑着走到床边,咬牙切齿地道,“给我出来!我知道你藏在哪里了?”
路飞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明知她说的是自己,又哪里敢出来呢?
望月格格猛地蹲下身子,刷地拉开床单,厉声道,“我知道你躲在这里呢,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