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光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他抡起棒球棍对准她的天灵盖,咬牙切齿地道,“亲爱的小贱货,那么你的直觉有没有告诉你,我现在一挥棍子就能打你个脑花四溅呢?”
本以为这下,她一定会吓得哇哇大哭,跪地求饶,就像她往常做的那样。
可是她没有,她的大眼睛流露出肆意的讥讽,“你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为什么?何香,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已经爱上你了吧?”
“不!”她使劲摇头,“你从来都没爱过任何人。”
“既然这样,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了你?”
“因为你暂时还需要我,你离不开女人。”
“你个贱女人!”
周晓光被她说中短处,一把推开她,踹了一脚。他的确是离不开女人,而且他现在对于女人的兴趣是折磨更甚于亲热。对于自己的奇怪癖好,他也感到无法理解,可是他就是喜欢看见她眼泪和鲜血。
他用棒球棍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划来划去。
而她,却像具尸体那样一动不动。
她的脸秀气娇小,眼睛黑亮而美丽,当她凝视着一件物品时,会令人想起橱窗里的芭比娃娃。
其实他的摧残也没有使得她变得太丑,那些伤疤反倒给她增添了沧桑的美。他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话说你为什么就不能像谢宝儿那样安安静静呢?”
她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惊讶,“谢宝儿是谁?”
“谢宝儿跟你一样,也是个女演员,不过她就比你知趣的多,从来都不哭不闹。”
“哦?这个谢宝儿也在这里吗?”
“对呀。”
“可是我从来都没听见过她的声音呀。”
“那是因为人家文静秀气,你以为都像你啊,母老虎下山似的。”
何香怔住,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受到如此的虐待而一声不吭吧?
周晓光打起女人来,只能用毫无人性来形容,被他囚禁了一年零八个月,她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这个叫做谢宝儿的女人竟然能做到一声不吭吗?
这忍耐力和承受力简直就是传说中坦克爸爸呀。
“再给你看样好东西吧。”
周晓光说完,噌地拔出腰间的手枪,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
何香刚才正张大嘴巴,不提防,竟然真的被他把枪塞进去。
“宝贝儿,如果我现在扣动扳机,你猜猜会怎么样?”
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浑身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她做出哀求的手势,求他把枪拿开。
她知道,他是个真正的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轰地一声,你的后脑勺将会开出一个大洞,然后你的脑浆会顺着那个窟窿哗哗地往下流。那个场面一定非常有意思。”
他把枪在她的嘴里搅动半天之后,拿了出来,然后在她身上把唾液擦干净。
“你说的对,我离不开女人,我暂时还需要你。所以我暂时不能轰掉你的脑袋。”
何香缩在墙角,开始低声啜泣。
“好了,宝贝,现在你的男人累了,得去休息一下,等我醒了,再来找你玩。咱俩可以玩拿枪对着嘴巴扣动扳机的游戏。”
周晓光说完,拎着棒球棍离开囚室,锁上门,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